曦瑶

这世上最不缺那些人渣嘛,让她们滚远点,看不见她们那张大b脸就不会觉得碍眼了。

[烈火军校同人]万千宠爱3

  第二天一早,白初一就到了烈火军校报道,看了一圈发现没有顾燕祯。

  这烈火军校是为了培养军事人才而设,能来到这里求学的无非是两种人,一种是高官富商们的世家公子。

  不过这种大多只是为了让他们在这里混上两年,磨练磨练性子,毕了业再分配一份体面的工作。

  另一种便是既无家庭,也无背景的平民子弟,这种往往都是有突出表现的人才,经过旁人引荐才能进来。

  而严初,则是直接被强赛进来的,直接来报到,因为这背景太强悍,十几个推荐人,身份一个比一个震撼。


  天是一望无际的蔚蓝,阳光明媚而又灿烂的有些刺眼。

  严初正晒着太阳,耳边传来吵闹声。


  训练场上响起了一阵阵哄笑声,这笑声刺耳非常,逼得黄松一张黝黑的脸泛出了红色。

    “呸,乡巴佬!”李文忠狠狠的朝着黄松啐了一口,眼底眉梢尽是不屑。

    “乡巴佬也比汉奸强。”谢良辰听到了,冷哼一声,目光恶狠狠划过他胸前佩戴的日本商会徽章。

    国家羸弱,群魔乱舞,无论是国人还是洋商都妄图在这岌岌可危的土地上分一杯羹。

  不久前,清廷联日抗俄,这番行为无异于以狼驱虎,日本商会会长佐藤一夫上台,就接替了俄国在顺远的所有商务,不仅如此,日本商会还意图垄断顺远的所有经济贸易,又被顺远商会从中阻挠,两方交锋,矛盾已然不可化解。

    烈火军校名义上是为培养陆军初级军官所设,按照如今的局势发展下去,这批军官终有一日会被派去战场与日军对战,眼前这人敢在烈火军校这种地方公然佩戴日本徽章,可见也是个没脑子的蠢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被谢良辰说到了痛处,李文忠涨红了一张脸。

    他父亲只是个小官,因为攀上了日本商会这颗大树才有钱财供自己挥霍。他自知烈火军校一半以上的学员都要比他有背景,但他天生便是这般爱出风头的性子。

  今日为难黄松,不过是因为见他衣着寒酸,出身寒门,是用来立威的最佳人选。没想到他面前站着的这个小白脸是个牙尖嘴利的主,一句话便直中要害,让人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,可是这口气,他无论如何是咽不下去的。

    李文忠随手拿起黄松小推车里的盆便向谢良辰丢了过来。谢良辰自幼与哥哥学过拳脚功夫,身手敏捷,稍一侧身便躲过了飞来的盆。

    “铛!”

    平地一声惊雷。原本吵闹的人群顿时变得安静起来,李文忠故作镇定的咽了咽口水,只觉得脑子发晕。

  被盆砸到的沈君山自谢良辰身后缓缓走出,抬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对,对不起。”短短的几秒对视中,李文忠败下阵来:“沈二少,我是无心的。”

    沈君山身姿挺拔,个头出众,军装上衣整齐的塞在军裤里,没有半分褶皱,与其说他是学员,倒更像是个真正的军人。他静静的站在那里,眼中的肃杀之气喷涌而出,仿佛是正在觅食的猎豹突然看见了一只肥嫩的兔子。

    李文忠被这种眼神盯的毛骨悚然,后退着想要跑,却被沈君山一脚踢在了背上。

  他身不由己的向前一扑,半跪着摔倒在地上,沈君山紧随而上,右脚踩着他的脖颈,稍一用力便使他的脸紧紧贴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辱人者,人恒辱之。这句话就当我给李少爷的见面礼了。”沈君山脚下踩着李文忠,目光停留在掉落在地的徽章上,眼中的厌恶之色一览无余。


  白初一看了眼眼前发生的一切,走上前捡起了地上的徽章:“这种东西,还是不要出现在中国军区的地界上了,看着碍眼。”

  说着用力一丢,只见飞出去好远好远。

  扔完还略微嫌弃了下自己碰过徽章的手,在地上蹭了蹭:“日本人的东西我拿在手里一会都嫌脏,你是怎么做到还带在身上的?”

  沈君山看着严初的动作,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这是用中国的土地,来清洗碰过日本人东西的手。


    “砰!砰!砰!”

    三声枪响盘旋在训练场的上空,枪声震耳,久久才散去。

    吕中忻自军用野战车上走了下来,四名士兵持枪紧随其后。

  眼前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吕中忻,他长得文质彬彬,下巴方正,身形较为消瘦,穿上长衫就是个教书先生的模样,不过做事却雷厉风行,是他们的武术教官。

  而正在车里呼呼大睡的郭书亭,脸上架着一副墨镜,满脸的络腮胡也不知多久没有剃过,他没有穿外套,只是穿了件军装衬衣,薄薄的衬衣下肌肉的轮廓依稀可见,凭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个文职教官。

    “很有精神嘛!”吕中忻冷冷的环视一圈道:“刚才参与打架的,出列!”

    人群中一片寂静,有三个人缓缓走出,是沈君山、李文忠、严初。

  谢良辰眼角瞥见黄松向前迈步,刚想拉住他却晚了一步,心里一叹,只得认命的陪着他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所有参与打架的带着你们的行李,负重跑,五十圈。”

    五十圈!人群一片哗然,这么大的训练场地,五十圈过后估计他们的小命也快没了。

    黄松举起手来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教官,我的行李好像有点多。”

    吕中忻看了一眼黄松身后的独轮车,立刻皱着眉骂道:“你是来参军的还是来落户生孩子的?连锅都带了,来当厨子吗?”

    众人大笑,吕中忻一记眼刀剜过去,这些人身上一寒,立刻噤声。

    “在战场上,装备就是你们的命,你看看你们,一个个东倒西歪吊儿郎当,简直就是一群废物。现在,所有人都给我举着你们的行李负重跑五十圈,跑不完的今天没有晚饭没有床铺,都去给我睡训练场。”

    言辞之犀利,态度之狠绝,彻底的让谢襄改变了对于他文质彬彬的看法,起码自己的教书先生从来没有像他这样中气十足的骂过人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训练场中,车门打开,顾燕帧坐在后车座上悠闲的啃着西瓜。

  他里面的衬衣衣襟有一半露在了军裤外面,就连军装外套也松松搭搭的罩在身上。放下手中咬了一半的西瓜,顾燕帧将满是西瓜汁的手在军装外套上蹭了蹭,深绿色的军装外套立刻留下了一滩水渍。

    “哟,都在呢,严初吃西瓜吗?”

    严初看着他这副邋遢的样子,眉头紧紧皱起,这小子怎么越来越没个正形了。

  吕中忻也是一声怒喝:“卫兵!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吊起来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顾燕帧瞪大了一双眼睛,看着眼前一拥而上的士兵,想也不想转身就跑。

  可惜这位少爷的体力着实差了些,人还没跑出训练场就被抓了回来,被扒的只剩下军裤吊在了旗杆下。

  即使处于这种状况,顾燕帧依旧不安分,仍在叽叽喳喳的嚷着。

  不用听,也能想的出来,无非是“你放我下来咱俩比划比划”、“我要去告你”这样的挑衅之语。

    像顾燕帧这种世家少爷,吕中忻这么多年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,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,转过头来对众学员喊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,要我背着你们跑吗?”


  严初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两个行李箱,刚拎起来就想跑,哪知吕中忻说:“你是严初吧?”

  严初凑近吕中忻问道:“是不是家中长辈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吕中忻看了眼身旁的人,头就疼,强忍着不喊出声:“我教了这么多届,头一次遇到你背景这么硬的!你就随便跑几圈就行了,还给你安排了单寝。

  你别当着别的学生面和我对着干,小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。要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!”


  “教官说笑了,那就劳烦教官让人先把我行李送寝室去了。”严初笑着,就去训练场跑了起来。

  虽说教官让随便跑一跑,但严初还是老老实实的跑了五十圈。她是第一个跑完的,因为没有行李,毫无压力。


  偌大的操场上都是学员们的喘息声。只有旗杆下的一方净土处,被吊着的顾燕帧悠闲自得的唱着大戏:“驸马爷,近前看端详,上写着,秦香莲她三十二岁……”

    而严初则是拿着顾燕祯剩下的西瓜一边大口的吃着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唱的不错!”

  “你怎么这么快就跑完了!”顾燕祯看着坐在他阴影处乘凉吃着西瓜的人。

  严初吐了口西瓜子:“才五十圈而已,再来五十圈我也能跑完。”

  顾燕祯踢了踢严初:“喂,给我一口,我口好渴!”

  严初起身,将西瓜递到了顾燕祯面前,顾燕祯也没在乎这是她咬过的,直接咬了一大口下去。

  吃完西瓜顾燕祯可能不口渴了,又接着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:“杀妻灭子你良心丧,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!啊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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