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瑶

这世上最不缺那些人渣嘛,让她们滚远点,看不见她们那张大b脸就不会觉得碍眼了。

[烈火军校同人]万千宠爱5

  月亮又大又圆,如水般的倾斜下来,照在这静谧安详却又烈火涌动的校园。

    天还没有完全亮起,隐隐泛着青黛色,薄雾低垂,将整个烈火军校都笼罩在轻纱里。

    花坛旁,昨日受罚的学员们还在歪七扭八的酣睡着,昨日的体罚令他们疲惫不堪,即使是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,年轻人们仍旧睡得香甜,微微的鼾声混合着些许咂嘴声一同飘荡在校园中。


    郭书亭提着酒瓶,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的在校园里走着。他身上仍旧穿着昨日那身旧衣服,衣襟半敞,胡子拉碴,应当是彻夜饮酒,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尖锐的鸣笛声自郭书亭身后传来,他微微侧身,那车便擦着他的肩膀一路绝尘而去,直到教学楼前才稳稳停住。车轮卷起的阵阵尘土扑面而来,郭书亭毫无防备的呛了一脸的灰,弯着身子直咳嗽。

    车门缓缓打开,露出一双墨绿色的军靴,然后是挺阔的军装,一丝不苟的头发,还有那一张刮得干干净净的面无表情的死人脸。

    “老吕。”郭书亭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吕中忻连头都不曾回一下,整了整军装的衣领,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,随后便向教学楼走去。

  当吕中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教学楼的门口时,刺耳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校园。


    严初早早的就起来了,然后敲了敲顾燕祯的房间,来开门的是谢良辰。

  顾燕祯那个家伙还在睡,严初直接掀开被子,然后在谢良辰惊讶的目光中,扒下了他的衣服,替他换衣服。

  谢良辰老早就跑了,这一幕简直没法看!

  等顾燕祯彻底清醒时,他的衣服已经被换好了,床铺也都被叠的整整齐齐。

  顾燕祯茫然的看着已经被换好的衣服,突然反应过来,捂着自己的胸口,好像被欺负过的黄花大闺女,不可置信的指着严初:“你这个流氓!你都把我看光了得对我负责!”

  严初头疼的看着顾燕祯:“少来!跟我去吃午饭了。”

  “哦……”顾燕祯老老实实的跟着严初去食堂了

  匆匆吃了一口早饭便赶到了训练场,日光强烈,晃的人眼睛生疼。

    经过昨日的体罚,学员们都已经见识过吕中忻的狠厉,没有一人敢乱动,全都乖乖站好的等着训话。


    “今天的报纸都看了吧?”

    如今,德国和日本在山东开战,国家形式更加危急,可是北平政府和南方革命军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人民怨声载道,纷纷向政府提出抗议。

    可是,抗议也是无用,军队既无装备也无人才,真到了需要打仗的时候却只能龟缩不前,任由山东战火连天。

    今日是山东,明日就有可能是奉安,后天北平也有可能沦陷,当今这个世道,道义公平全都是无稽之谈,只有强硬的拳头、坚实的炮火才是谈判的资本。

    “国家势弱,所有的谴责与抗议都无济于事。我能交给你们的只有手里这把枪,我会让你们经历最残酷的训练,我要把你们打造成最精锐的尖兵,在未来的战场上,保卫我们的国家!保卫我们的人民!你们有信心吗?”

    “有!”

    “大点声!”

    “有!”

    一声声呐喊倾注了同学们对国家的赤诚热血,年轻人的血总是热的,而热的血更容易相信希望。

    

    此时,呈现在学员面前的便是这烈火军校最基本的障碍训练跑,带队的教官叫宋华平,专门负责学员们的体能训练,可怕的是,这位宋教官的脾气与吕中忻相比起来居然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“快点,快点,你们都没吃饭吗?”宋教官的怒吼又在耳边响起,其中还夹杂着道路爆破的声音,像是春日的惊雷,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严初一跃进入深坑之中,坑内烟雾弥漫,即便是这样,看守的卫兵仍是孜孜不倦的往坑中扔入烟雾弹。有些学员被烟雾呛的咳嗽流泪,有的已然支撑不住爬到一半便掉落下去。

  但这些对于从小混迹军营的白初一都是家常便饭。


    负重跑场,严初扛着一根圆木,在队伍的最前端,再大的雨都没让她的脚步慢下半分。

  宋教官赞赏的看着最前端的严初,她的背景军校上下没有一个教官是不知道的,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进来玩的,没想到本事不小。
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偌大的训练场上只有谢良辰和顾燕祯还在独自奔跑,其他的学员早已归队。


  尽管雨已经停了,一团团黑云还是压在头顶不肯散去,连半分星光也不能见到。此时此刻,这位桀骜的公子哥儿全身上下除了眼睛,没有一处地方还有力气动。

    借着路灯的昏黄灯光,顾燕帧看见一个身影向他走来。

  是严初……

  这昏黄的破灯,也衬得他好看极了。

  严初将手里拿着两袋饼干,分别递到了顾燕祯和谢良辰的手里。


  谢良辰也没客气,饿都快饿死了,还客气啥。

  顾燕祯却没接,可怜巴巴的看着严初:“没力气了,你喂我……”

  谢良辰看到顾燕祯这恶心吧啦的样子,一个打滚,远离了这人:“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似的,你恶不恶心!”

  顾燕祯却不在乎,张着嘴等着投喂。

  严初有些无奈,只好坐下去,喂顾燕祯吃东西。

  “你们认识多久了啊?怎么认识的,看上去感情不错!”谢良辰咬着饼干问。

  “有几年了吧,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跟亲兄弟没什么区别”严初说着。

  顾燕祯却蹭的一下坐了起来,笑问:“你要认我当哥哥啦?”

  严初翻了个白眼:“我是兄!”


  谢良辰笑了,忽然又想起前几日帕里莫发生的事情:“顾燕祯!你前些日子为什么要掳走那个女明星?”

  顾燕祯不满的瞪了一眼严初:“还不是因为他,说那个女明星怎么怎么好看,唱歌好听,戏演的还好。我就想把人请回去好好观察一下,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好!”

  “傻样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明天还有训练呢。”说着严初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沙土:“明天你在不主动自己起来,我就扒光你的衣服,到操场上遛你!”

  

  

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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